@Bess 是的,對於文化行政現場,基本上是用大量的臨時人力、派遣及原有專案的委外人力來處理這些行政工作。
加上以藝文紓困來說每一個司的承辦風格略不同,就我所知的司很仰賴用行政文書、把「作文」寫清楚來降低他們要溝通這件事情。
也因為目前這些行政人員也比較沒有比「文件」更好的想像,另外因為當有些長官只相信「文件」才可以好好流存這件事情上,就變成大家都得製造非常多文件來滿足上面的需求。
或許在「補助」這件事情上,他們需要些新的想像才有助益於他們減少紙本文件的仰賴。
@Bess 是的,對於文化行政現場,基本上是用大量的臨時人力、派遣及原有專案的委外人力來處理這些行政工作。
加上以藝文紓困來說每一個司的承辦風格略不同,就我所知的司很仰賴用行政文書、把「作文」寫清楚來降低他們要溝通這件事情。
也因為目前這些行政人員也比較沒有比「文件」更好的想像,另外因為當有些長官只相信「文件」才可以好好流存這件事情上,就變成大家都得製造非常多文件來滿足上面的需求。
或許在「補助」這件事情上,他們需要些新的想像才有助益於他們減少紙本文件的仰賴。
目前執行著文化部國家文化記憶庫的補助,紓困的補助實際在行政面,某種程度壓縮著既有補助的行政能量,
行政能量只有那麼多,看似前端(對接藝文團體面)簡化的流程,但後端(承辦人對接長官)很多繁文縟節變成行政人員的壓力、解釋、寫作文。
CC 被政府抓來當口號喊喊之後,都好擔心現在很多社區、文化工作者都把 CC 當成髒話只是口號了QQ
國家文化記憶庫的補助計畫中,也有不少台南的專案在做古今的地圖疊圖,與安平地區的運河照片採集。
疫情當下,滿多以前現地蹲點可以看到的東西改成用第一手的採集,也有人改用「數位」的方式進行,
有別於以往對於現地口述的各種採集上的眉眉角角,是否真的有效?抑或遠端或者數位的採集又造成一層資料的流失?